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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这句话是在和她说，我知道你清冷的外表下，也是渴望美好感情的。他们都仰慕你，而我懂得你。我能透过面具看明白你。

  6知远饶有兴味地听着，点点头在贺卡上抄了一遍并署名。

  要把贺卡递给沈轻程的时候，他突然顿了一顿。手悬在半空，却并不给她。

  ——美嫦娥清冷冷哪得无情。好心思。他说。

  沈轻程笑笑，抬手要去接。他却突然问。

  ——那你呢？

  ——你有情吗？

  沈轻程眼观鼻鼻观心，面容平静。

  ——6总说笑了。我不是美嫦娥，说什么有情不有情。

  6知远冷笑一声，把贺卡丢在桌子上。

  沈轻程飞快地拿起来，转身出去了。

  6知远望着她的背影不满。只怕是有情的，只是对我没有。

  *

  沈轻程的设计很成功。

  太真外传演出的时候，她给6知远买了前排的VIp票让他去现场听。6知远说要开会没空。

  她叹口气说，那演出结束后，你打个电话问问。6知远不置可否。

  沈轻程不放心。演出当晚她堵在6知远办公室门口，眼看着散场的时间到了，直接敲门进去提醒6知远打电话。

  6知远瞪着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刚要火，自己的手机却响了。

  是朱言。

  ——6先生，您的花篮我收到了。非常感谢，我很感动。

  沈轻程喜上心头。成了。

  美嫦娥清冷冷哪得无情。果然，一句话切中了朱言的心事。

  沈轻程浅浅对6知远点了个头转身出门，面上不由得浮现出得意和喜色。

  坦白讲，她多年来避世蛰伏，如今能有机会施展拳脚，纵然干的不是光明正大的行当，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是尽兴的。

  *

  6知远顺利地追到了朱言。他这个王八蛋自然是要把人带来给沈轻程看看。就像要证明什么一样。

  他知道沈轻程每周二的下午来找财务报销预算，于是故意让司机开车把朱言接到了公司门口。

  他笑着上前打招呼上车，正好撞上沈轻程从楼里出来。

  然而证明什么呢。沈轻程自然地低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走了，看朱言的时候眼中还带了一丝惋惜。

  我就那么差？6知远不由得怒上心头，一把攥住朱言的手。

  朱言却问。那是二太太？

  跟了6知远之后，她怎么可能不搜二太太，她在网上一个冷门的论坛里翻到过二太太的照片。

  是。6知远说。

  朱言挽着他的手不由得松了松。

  我到底，还是不该跟你。她说。

  管这个做什么。6志远状若无意的哄她。我又不陪她。他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