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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鹤吓得赶忙闭紧了嘴巴,可是心里又不踏实,“主子……您对那小丫头都那么好,对陪了您这么多年的我更是舍不得的,对吗?”
谢珩弯了弯唇,故意板着脸道:“那可未必!”
“呵呵,主子,您现在越来越爱开玩笑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谢珩轻轻地嗤了一声,大抵是这两天跟那丫头斗智斗勇习惯了吧!
凌鹤见小主子脸色好多了,也敢大着胆子询问,“主子,6家那位小姐跟太子和八皇子尤为交好,其余皇子也跟她颇有来往,您这样不担心日后进了京中,他们为难您吗?”
谢珩冷笑,“说的好像,就算我帮了忙,他们会对我和颜悦色似的。”
“……”凌鹤僵了下,“可那也好过公然与他们为敌的好啊!属下也是担心您……”
“好了,凌鹤,你说他们会盯着一个跟谁都交好的人呢,还是一个谁都看不上眼的人呢?”
“这……属下愚钝。”凌鹤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自有打算,6瑟颜这个丫头不简单,一个外室之女能够跟皇子们攀扯深交,足以见其手段。”
“那您不是更应该跟这样的人合作吗?”
谢珩摇摇头,“她不会为我所用的,何况这样的人是一把利剑,可以刺向对手,也可以刺向自己。”
凌鹤笑笑,“这么说来,还是知了丫头好一些,什么事儿都是当面锣对面鼓,就这睚眦必报的性格,您说他要是知道您的身份,会不会吓哭啊!”
谢珩摇摇头,“她真的怕,就不会给我下泻药了,那丫头,很会掌握分寸,知道我定然不会因为拉肚子而对她怎么着的,她很聪明。”
“聪明归聪明,只可惜她在乡下,日后见您的机会也不多了。”凌鹤没把话说死,因为还不知道小主子是什么意思。
谢珩对凌鹤自然是无比信任的,能说的都不会保留,“不然,夏知了的爹夏锦隽是有几分才情的,我在夏家也看过他写的文章,很有见地。”
谢珩是很认可夏锦隽的,觉得他迟早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
夏知了拿回了空间手镯,想着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可以躺平了,可是貌似只有她存在这样的想法。
爹爹读书读的那叫一个起劲儿,娘亲一边忙着教人一边自己绣花,至于叔叔们也都是各有各的事儿。
就她像一条咸鱼似的。
她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思考人生,自然也是不想在屋子里给爹娘当电灯泡。
爹娘以为她啥都不懂,可她怎么可能不懂呢?
“妹妹,外头这么冷,咋不进屋啊?”
夏江三兄弟兴高采烈的从远处走来,手里还拎着一只野鸡,像是打了胜仗一般高昂着头。
不等夏知了问,夏海那小破嘴就自己说了。
“妹妹,你知道吗?谢大哥真是厉害,他教我们的几招真管用,不然今天这只野鸡非得被狗蛋他们给抢走了。”
“哥哥,你们又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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