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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重山部落里,鳌江和蛇安一身普通兽人的打扮,出了西门小山的宫殿,往接待区走去。鳌江想先看看接待区里,他的护卫们都被安置妥当否。
两人一路从西门小山往接待区走,途中经过一处被石墙高高围起的区域。鳌江好奇地前后估摸了一下围墙的长度,一眼望不到头。从目测来看,围墙内应是一片非常宽广的土地。
鳌江看了一眼蛇安,蛇安立刻会意。叫住从身边经过的一队守卫,问:“这石墙内是什么地方?”
龟零看了看眼前2人的穿着打扮,虽然看上去很普通,但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又见两人不像是部落里的兽人,面生得很,猜想应该是使臣队伍里的人,便恭敬地回答道:“里面是花洛洛的围场和农田。”
蛇安转头看了看鳌江,见他并没要走的意思,显然是想让自己继续追问,便对龟零客气地又问到:“花洛洛就是‘洛花’的主人吧?她的产业有很多吗?听说都是她的血奴在替她打理,重山有很多奴隶吗?我是说,血奴。”
“‘洛花’的产业覆盖整个内城。重山一直都没有奴隶,花洛洛的血奴大多都是平民,只有3个是奴隶。”龟零平淡地说着重山兽人们都知道的事。
“平民?你是说,她的血奴都是平民血统?!”蛇安不可思议地瞪着龟零,叫得有些大声。
龟零皱了皱眉头,但仍礼貌地回答:“是的,9个平民血奴。大家都知道。”
鳌江也为之一震:‘9个平民血奴和3个奴隶血奴,那就是12个?!就算是鹿蜀的上层贵族也没有那么多血奴的。这个花洛洛还真是有些特别啊。’
见鳌江和蛇安还处于惊诧状态,却没再提问,龟零拱了拱身,带着守卫队径自离开了。
两人带着好奇,看过了接待区,便匆匆逛起了部落。一路上,除了看到了‘洛花’的摊位、加工点和驿所,还听兽人们三三两两诉说着花洛洛的那些闲闻趣事。一直到夕阳西下,才返回了宫殿。
“殿下,真没想到,重山竟然有如此这般奇特的雌性,今天要不是那么多兽人都作证,我还真不敢相信,一个雌性竟然能想出那么多点子。
原来重山能够完好无损地度过旱季,竟然是因为她啊!真太不可思议了!”回宫殿的一路上,蛇安就滔滔不绝、喋喋不休地重复着花洛洛的事。
哪怕回到宫殿,蛇安仍沉浸在对花洛洛的感叹中,用了许多溢美之词去夸赞她的所作所为。听得鳌江也有些莫名,问道:“你似乎对这个花洛洛很有好感?这一路,你嘴里就没说过别的,全是她。”
蛇安霎时红了红脸,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尴尬地说:“我就是没想到,连雌君都一直无能为力的旱灾问题,在她这里竟然那么轻而易举就解决了。她可是救了上千兽人的性命啊。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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