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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靠这支队伍,跟日本人正面交手,估计有点悬。
上次打伏击,那也是我们吸引了日本人的注意力,再加上郭连长的人多,比对方多出了两倍都不止。
又打了个猝不及防,才侥幸胜利。
就这样,郭连长的队伍,也死了将近五六十人。
如此伤亡的代价,几乎和被伏击的对方,成了一换一。
而且对方还是一只后勤分队,并不是一支精锐。
好多人都不是来自日本本土,大都来自湾湾。
郭连长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我当然理解。
我知道,我这次要是没能阻止,那个老家伙下咒,那一切都完了。
回也回不去,永远的留到这里,而那边钱老板的1oo万也不会到账。
我心中怎能不焦急?
可是面对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说实话我也不好这样劝郭连长去送死。
都动用了日本司令部,人怎么可能来的少?
怎么可能来的不会是精锐?
这时候的日军,要真是那些抗日神剧里面演的那些家伙就好了。
我一连两天,几乎一刻不停的教他们怎样拆解武器。
这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郭连长看在眼里,绷着脸什么话也没说。
第2天的晚上,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睡下了。
说睡我也睡不着,说实话,我有我自己的私心。
就是想办成事儿,穿越回去,给我老妈治病。
可我怎么能够因为我的私心,葬送了整支,郭连长好不容易拉起的队伍呢。
这支队伍完全可以凭这些枪再次扩充实力,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抗日战场上,不可小觑的力量。
可我要是,不回去留下来,实心实意的,参与到壮大队伍实力当中,那我老妈怎么办?
我也陷入了左右为难。
几次到了郭连长的门前,刚想举手敲门,又不自觉的缩了回来。
我不能因为我的私心,让大家,陷入一场毫无战胜可能的危机。
就这样辗转反侧,翻过来,调过去,怎么也睡不着。
所有的想法,都设想了一遍,毫无头绪。
就包括我会的那些符,也设想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机会。
能管用的符只有一种,问题是这种符的材料太难得了。
得用到拜月黄鳝的血,黄裱纸,在这儿倒是满大街都是。
当时的农村,窗户上都糊的是这种纸,哪有玻璃。
窗户上本来应该糊一种麻纸,才能做到里外不透光。
可是麻纸的费用该多贵了,所以各家各户都用这种极其简单的草纸,材料易得的黄裱纸。
这玩意儿,擦屁股都觉得涩的慌,却是我天师派门人画符的专用纸。
纸有了,没有这种墨汁也不行。
至于那拜月黄鳝,只有南方水乡才有,我们这地方根本不产那玩意儿,连黄鳝也没有。
思来想去,想的我脑仁疼,怎么也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已经无比的靠近目标了,却是无计可施。
这怕是世界上最深深的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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