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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3页）

闻言，顾锦川喉结微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那是因为……”

乔亦然站在一旁，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她知道，顾锦川说不出来的。

他要怎么说？

说他顾锦川喜欢她，所以才躲着不见她？

说他顾锦川一见到她，就会彻底失控？

说他顾锦川太爱她，所以才放着结婚两年的妻子不同房，反而定做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仿真娃娃以慰相思？

乔亦然自嘲一笑，转身想要离开，却又听到顾棠梨哭着说：“哥，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要以前的哥哥，我要那个眼里只有我的哥哥！”

顾锦川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哥哥现在已经结婚了，不能围着你一个人转了。”

“那是不是只要你老婆消失，我们就还能像从前一样了？”

顾棠梨忽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疯狂。

乔亦然刚提着包要走，就看到顾棠梨抓起桌上的酒瓶，快步朝她走了过来。

“砰！”

酒瓶狠狠砸在头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然然！”林夏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

她踉跄着后退，却见顾棠梨又举起第二个酒瓶——

“你去死吧！”

第二下砸得更狠。

这一次，乔亦然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一片血泊中，耳边只剩下嘈杂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