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主人正穿着她那身鹦鹉居家服,如同一只大鸟一般站在高高的树枝上,放声高歌。她的前方是燎原的大火,橙黄的光芒里,格雷尔赤红的身影犹如影子一般翻飞。
这一次的死亡走马灯没有那么多,只靠格雷尔先生应该是足够了。我的主人看不见那些火中如同藤曼一般拼命向上蜿蜒,妄图挣脱死亡束缚的录像带,但无可置疑,她再一次目睹了一场盛大的死亡舞会。
对于我的主人的攻击是在早餐时分,在那个时候,我的主人还没吃完满是土豆的早餐,也没有换下她拿来当睡衣的鹦鹉居家服。但这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听完了我的汇报。
她下达指示,让我们谁都不要反抗,任由场主带人将我们押解出去,在近千人的注视下接受审问。罪名:昨夜跑出去的那只狗惊扰了羊群,为场主造成了经济的损失。场主要求主人交出他,并对他施以惩处。我的主人选择了拒绝。
于是,她被带上了示众台。
值得庆幸的是,场主并没有选择堵住她的嘴或者是逼迫她跪下,我的主人是那样的高傲,只有自己的懒惰能让她弯曲膝盖,只有死亡才会让她闭上嘴。
这是一场不公正的审判,但是我的主人显然并不在乎。她犹如圣经中硬着颈项的人民,优雅地伸着脖颈,透过厚厚的镜片,用冷漠的眼神看过每一个人。她的心脏如任何平静的时刻一般,规律沉稳地跳动着。
“我再次询问你,你是否承认你的狗所造成的损失?”
“不承认。多多不满一岁,还不到一只成年羊体重的3分之一,他要是窜进羊群,我还得担心他被踩死,你现在告诉我他使羊群受惊?”她的目光斜向一边提出质疑的场主,嗤笑了一声。
场主没有对她的反驳做出任何表态,台上近千的观众也没有。“你明知我们这里是牧区,依旧不好好将其管束好你的牧羊犬,任由他四下乱窜,甚至决定带着他在此常住,我是否可以怀疑,你有让我蒙受损失,让这张金面具蒙羞的打算?”
我的主人笑了起来,我相信,她此时做出这种反应,是真的出于好笑。“场主先生,恕我冒昧,先,请让我纠正您的一个错误,拉布拉多不是牧羊犬,而是寻回犬,现在主要负担的职能为搜救或是导盲。其次,我倒想问问您,您所说的牛羊究竟在何处呢?在场的诸位,你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你们当中有谁,哪怕是有一次,看见过一只羊吗?”
“你们当然不可能看见,因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牛羊。那么,那近千只牛羊的说法究竟是从何而来?场主先生,您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场主的牙关咬紧了,“我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在胡说!”
“胡说?胡说什么呢?”我的主人咯咯笑了起来,“你是不敢说吗?你口中的牛羊数量,只比这里生活着的人少一个的事实。在座的诸位,你们尊敬的场主,可只是把你们当做他的牲畜,帮他创造价值的工具。”
“你们仔细想想,你们一年中辛苦的劳作,在饱腹之后,是否有有半分多余的价值留给你们?那些多出的成果都去了哪里?我可以回答你们,是场主收走了它们,供应给了外界专用的货商,赚取了在这里根本用不上的钱财。”
她镜片下的双眸眯了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在人群的面庞上梭巡,捕捉着他们的每一个表情。
“这……这是……”人群中有人的声音涩哑的如沙漠中干渴的旅人,“这是多么无上的荣耀啊!我们那卑贱的工作成果,居然能让场主大人获得利益,为那尊贵的金面具增添一点光辉!相比我能为他所带来的微不足道的荣耀,他却回以我们无与伦比的平和与安宁!场主大人!感谢您的恩赐!愿您与金面具的荣光长存!”
随着这尖声的嘶鸣,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包裹着声音的口袋,千篇一律的声音被放了出来,形成了一阵难听的哀嚎。大家不约而同地讴歌着场主的功绩,感谢他将自己从苦难中拯救。
场主对于他所看见的场面很满意,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出现过明显的慌张,很显然对于自己牧羊的手段很是自信。他得意的看向我的主人,但他失望了,因为我的主人的表情也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她是故意这样做的,能有一个看到被情绪的丝线操纵着的人偶表情变化的机会,她自然不肯放过。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去介意牛羊和狗的事情了,因为她犯了在这里最严重的罪,即冒犯拥有金面具的场主。实际上,这也是场主真正想为她定下的罪。
“你看,他们都承认,我为他们创造了幸福。所以,你还有什么可污蔑我的呢?”
“是否污蔑,还不是您说了算。”我的主人笑了起来,上前一步,“不过,我还是有几句话想问他们。”
“垂死挣扎吗?无所谓,请便。”
“多谢。”我的主人朝着场主行了一个并不标准的绅士礼,蹦跳着转过身去,看向已经陷入狂热,义愤填膺的群众。她太兴奋了,如果她手上有礼帽,我甚至怀疑她还要做一个小丑的亮相动作。
“台下的诸位,我只想问,为什么你们每年都要种植统一的作物,却不能根据自己的想法和喜好做出选择?前年的每一顿都有玉米,去年是西红柿,今年是土豆,难道你们没有产生厌倦吗?这里的生活如此清苦,与世隔绝,为什么没有人想着离开?你们都是从外界来到这里的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想着回到外面去吗?都已经见过了更广阔的天空,为什么还会拘泥于这一片小小的草场?”
“场主大人已经为我们做出了决定,我们为什么还要主动去思考?”
“喜好这种东西是多么的麻烦啊!为了这种东西而烦恼简直是愚蠢至极,浪费时间,只要跟随着他的想法,一切不就可以顺利解决了吗?”
“厌倦?怎么可能厌倦!这可是拥有金面具的场主大人的指令!是绝对不会有错的!能为了他的金面具上更多一份荣光,我愿意做任何事!”
“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能让场主大人和他的金面具再多留在我们身边一头,多指引我们一天,我可以忍受任何事!”
“离开?回去?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外面的世界满是复杂,丑恶,如同长满了荆棘的昏暗沼泽,而这里是那么的简单直接,所有人做着一样的事,我们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要,更不用说为什么而苦恼了,只要相信着金面具,相信着金面具所选择的场主大人,就能幸福的生活……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我怎么可能回去!”
“场主大人为我们挡住了外面的肮脏!让我们纯洁无垢地活着!为了回报这份恩情,我一生都愿意匍匐在他的脚下!”
“那些想回去的人都是叛徒!他们不配拥有幸福!不配拥有安宁!他们会让金面具蒙尘,让场主大人蒙羞!他们不配活着!这个女人也是!杀了她!”
“杀了她!”
“她是想破坏我们安宁的恶魔!杀了她!”
“用石头把她砸死!”
“烧死她!”
啊……这是多么优秀而狂热的祭品啊,这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场面啊,人们抛弃自己的个性,用狭隘的虔诚包裹住自己,一遍遍在自我感动中被压榨,直到只剩下几根枯骨。我看到了那名给我们带路的少女,她脸上所有的羞涩和温婉被狂热的狰狞所取代,宛若用双手撕开了自己面部的皮肤,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丑陋的令人作呕。
我的主人依旧站在高台上,在她的脚边,人头攒动着,一双双手如同一条条水中的海藻,拼命想将她拖下人潮,撕成碎片。她还在说着什么,尽管她的声音已经被淹没了,不过没关系,我听得见。
“如此自觉彻底的自我阉割,真难想象,这些人没有被注射药物,不,如此懦弱,愚蠢,舍弃了人的思想和自尊,已经无法被称之为人了。”
“放弃吧,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场主看着她那连连后退,避让着一只只手的模样,得意地笑着。“你,还有你的同伴,你的猫和狗,都等死吧。”
...
简介关于侠客倚山行贪一杯浊酒,看一场大戏听一声嬉笑,执一幅旧画某家少年郎仗剑走天涯且看十殿阎罗掌乾坤,天地禁声龙庭帝君夺长生,伏尸千里白莲花中青萍现,偶见白骨四方剑江山下,谁言善恶正邪黑鲤跃龙门侠客倚山行在这个皇权低落,江湖高悬,两极分化的时代兴旺皆是百姓苦,智者握玄珠,霸者满腔意皆以百姓为刍狗少年侠客,意气盈满腔,不自量力,妄图蚍蜉撼树,为这昏昏世界,杀出个朗朗乾坤管他什么大局,管他什么社稷我心有不平,当以血祭之,化利剑而悬于九天之上,为这天下,压出一个晴空万里无云我辈少年郎,何惧强权与霸王...
天地不仁,苍天不佑,就让我,送你们上路。萌兽掌控者...
西部荒野中,牛仔,劫匪,警长形成一条食物链!城市与乡野里,狼人吸血鬼异怪隐藏在阴暗中窥伺。新兴的联邦城市金沙港,资本的力量与贵族的权力进行较量,隐秘的力量在暗中窥视,一切都始于一位修行爱好者的转世重生。...
(非系统非人非洪荒非进化非无敌)(成长剑道原创世界缝合怪背景强大的女主)(小白读者不喜欢,老白读者看不上。横批啥也不是!)(本书不适合喜欢看爽文的读者观看,圣母舔狗腻腻歪歪。)剑经本是无敌路,何须再融他人血!洪荒时间天河内一棵草剑意横空出世,跨过星空之路,斩灭虚无之地。从凡尘间走过,时光不我一条蚯蚓会点剑道怎么了...
简介关于土狗勇闯娱乐圈铲屎官快成大明星祝安死了,变成了一只田园土狗要在寿命结束之前,得到百亿喜爱值才能变成人。危急时刻,被糊咖宋乐救了。糊咖很糊,土狗很脆。为了得到百万喜爱值,祝安决定勇闯娱乐圈有她祝安这个全世界最通人性的狗在一定会助他登上影帝再助自己当上狗大明星从此抛头露面,得到数不尽的喜爱值,一举成人然而,演戏综艺试镜太多恶人在路上,有点难打啊宋乐大雨天捡到一只小土狗从那天起,一件件好事生这只狗和锦鲤一样,带他在娱乐圈一路狂奔,畅通无阻他以为是上天对好人的恩赐直到某天,他听到一声含冤带愤的狂叫这铲屎官怎么还不是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