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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密林,潜伏许多危险。
熊蜂挥出尾针,斩断即将垂落解红沙脖颈的汁液,液体溅到枯草上,瞬间腐蚀。
解红沙拉弓,瞄准伏击许久的小型兽类,它们正因异响往着巢穴的方向奔跑。
第一射,空。
第二射,空。
第三射,空。
连拉四箭,空气柱扎着兽类的后肢立在洞口。
“有些老,大概率是跑不动所以被阿姆逮到机会的。”熊蜂拨弄挣扎的兽。
“但是阿姆反应很快”,薄翅螳螂注视四箭射出的方位,“伏击目标失败后,立刻转向下一个目标,这很好。”
解红沙面颊有些泛红,“下次我会更谨慎判断哪些更容易被捕获。”
“不需要,阿姆,您失败不是因为目标选错,只是因为您还不够强”,大刀前肢猛然插进地面,戳出一只强健茁壮的兽,“多加练习,直至可以击中自己唯一想射中的那一只。”
薄翅螳螂说得意有所指,“您不是说,要手刃仇敌吗?”
解红沙点头,握紧弓弦。
“阿姆,您似乎有些畏水”,熊蜂拧着眉,清亮的水从白嫩俏生的指节滑落,“明明深湖更近,您却绕远来到这里。”
“之前不小心落过水,所以心里残留恐惧”,解红沙小心割着兽皮毛与肉体粘连的筋脉,红色的血液溶解在浅溪里。
熊蜂赶忙凑过来,贴得紧紧的,“对不起,阿姆,让您想起糟糕的事了。”
解红沙将兽皮摊晒在溪中大石块上,“不,结果是好的,我捉住了自己想要的。只是那些冰实在寒冷彻骨,我需要时间,需要热量消融掉那些濒死的恐惧。”
“那么,我们去到离太阳最近的地方去晒太阳吧。”熊蜂提出热切的建议。
解红沙看看高悬的4个日头,又看了看不一会已蒸掉水分的兽毛,“不行,会晒成人干或虫干的。”
“我有个秘密地方,那里有冰,也能晒到太阳”,熊蜂指向东南方向。
居然就是解红沙捡拾左相衣角碎片的方位,很大可能就是一个地方。“下次吧,思归,今日可是我的动态射击练习,我得多学习,以后说不准可以自行前来。”
“那好吧”,熊蜂抽回自己白皙的脚爪,望了溪面里的自己一眼,“阿姆,您喜欢我现在的这张脸吗?”熊蜂看过来的视线小心翼翼。
纤细的眉,梦幻的眼,挺直的鼻,花瓣一样的嘴。熊蜂美丽可爱又精致,偷偷看过来的小表情又那么可爱。
“喜欢,级喜欢”,解红沙强调两遍,她从来没想过虫族可以蜕变成完全类人的姿态。
熊蜂笑得像花朵一样,“太好了”,虽然刻意蜕变的样貌在聚落里受到其它虫族的侧目与轻视,可只要阿姆与自己喜欢就行,与阿姆有一丁点外形的相似,幸福,得到阿姆的夸奖与偏爱,幸福。
那些大虫,可都没有虫母呢。
“所以,阿姆,我要吻”,熊蜂仰目祈求着。
解红沙如其所愿。
“它可真会邀宠”,螳螂架设着烤架,“阿姆总是纵容它。”
“如果羡慕,那你也对阿姆提出要求”,天牛将树枝掰成一小节又一小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不会有任何一只虫族悉心教授虫母狩猎技巧,或者说杀虫技巧”。
虽然沿途猎杀的多是小型兽类,但是螳螂在讲这些兽类弱点的时候,还让虫母去观察兽类在躲避掩藏什么,那些就是弱点,对任何生物都行之有效。
阿姆甚至按到它的脊椎,“所以,这里是虫族的弱点是吗?我看所有虫都会刻意隐匿这里。”
“我只是在避免之前的情况重现,如果再有权势压着阿姆,如果再有虫族围攻阿姆,我希望她可以自保”,螳螂挑拨着火,“毕竟,我们不能保证时刻在她身边,或者说,即使我们在她身边,没有追随,我们杀得了一百只虫,一千只一万只虫,我们也未必能全权保护她。”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在地下虫场做的事?”天牛将一大捧枯叶放到微小的火焰上,火焰嘭得升高,“你在用自己的战斗力吸引追随者,你准备建另一个虫巢,与其它虫分享自己的阿姆?”
“当然不是”,螳螂将树枝落进火堆,火焰气势压下一些,“虫母虽然稀少,但总也能捉到几只作为奖赏,它们不会想要我们的阿姆。况且,你也清楚的吧,只有我们这些被阿姆催化的虫才闻得见她越浓郁的虫母气息,其它虫甚至说她味道快要消散了,简直愚蠢。”
天牛点头,“这个原因我也还在调查。但是,教会虫母自立,善于使用武器,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说不准,你想要与她亲近的时候,她就会在我们的脊柱插进一把刀子。”
“那也没有关系,只要她还活着就可以”,螳螂看阳光下,解红沙在为熊蜂擦拭翅膀,它的翅根也觉得痒痒的,“我们从她那里得到会带我们一起走,一起回她的星球的承诺,这也是从来没有一只虫得到的。”
“她是不一样的虫母,我们也理所应当做不一样的虫。”
“熊蜂那张脸果然很得阿姆欢喜,我也要往那个方向蜕变吗?”阳光像金子般洒落在熊蜂的羽翅上,解红沙趴伏在熊蜂的背脊上,晃着脚往这里走来。
“它不是因为脸才受欢迎的,它爱撒娇,又每天粘着阿姆身边,表现得还好像没有一点威胁性”,天牛望了眼螳螂正在蜕变中的身躯,“虫族许多种属都可以蜕变成类似阿姆的形态,但生活中并不会轻易展示,因为弱点太多,只有皮层而没有盔甲保护的血管很容易被划破,腹腔、头颅还有脊背都没有防护甲,很危险。”
“在阿姆的描述里,她的星球,人类是唯一的集体智慧生物,屠戮在人与人之间产生,但在这里,我们不是。”天牛指向螳螂的眼睛,“而且,你的眼形是狭长的,不会蜕变成熊蜂又圆又俏皮的形态,你不要过多干扰自己的蜕变走向,免得最后左右都不是,变成个丑东西。”
“依据阿姆的偏好,论美貌,恐怕只有帝王蝶的蜕化才会越熊蜂。”
“我听着怎么酸溜溜的呢?”薄翅螳螂恼火,“你憋了这么久才蹦出一个指节,是不是着急了你。”
天牛又洒进一把枯叶,与已经点燃的树枝交叠燃起更高的火焰,“我有什么好着急的,我缺了两支肢爪,这种形态我已经适应了,我对蜕变的新形态也并没有很高期待,最好不要与现在相差太大,不然,我又要花很长时间适应。”
薄翅螳螂站起来,“你故意的吧?你这样讲会让我内疚得不得了,虽然你的肢爪不是我折断的,也不是因为我没及时救援而受损,但你这样讲真的很让我内疚。”
天牛低沉地笑,“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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