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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古樊表示自己絕不偷看,馬上睡覺。
白長青拿了睡衣,半信半疑的進了衛生間,脫衣服時還注意著謝古樊有沒有別過頭來。
衛生間的水聲響起。
謝古樊歪著頭,看著窗戶,卻不由自主的注意著衛生間的動靜。可能是周圍太安靜了,夜晚的鄉下,只有蟲鳴和鳥叫,也可能是衛生間的隔音太差了,一點動靜都能收入耳底。
他聽見衣服摩擦的聲音,就想白長青脫衣服了。過了一會兒聽到了水聲,就知道白長青開始沖浴了。然後空氣中傳來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謝古樊的思緒更亂了,他早上就注意到了衛生間的沐浴露,是一瓶粉色花香的大眾沐浴露。
白長青沒帶浴球吧,估計直接用手擦沐浴露,那是先擦上半身,還是下半身。謝古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但還是控制不住思緒亂飛,腦子裡還出現了清晰的畫面。
白長青從衛生間出來,就看見謝古樊捲走了大半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他走到床邊看了一眼,發現謝古樊眯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就躡手躡腳的要出門,剛走到門口,謝古樊出聲了。
「你去哪?」
白長青轉身,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起來了,就解釋說:「我找郭子給我擦藥油。」
謝古樊說:「這麼晚了,我給你擦就好了。」
「不是,藥油在他那。」白長青又往前走了一步,握上了門把手。
謝古樊側著身子在床頭櫃拿東西,「在我這,郭哥開車時候放我包里沒拿走。」
白長青尷尬的笑笑,心裡卻不動聲色地罵了郭子好幾句。
剛在門口,郭高軒說:「長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有看得上的要好好把握一下。」這會兒就把自己往謝古樊這兒推了,我看他哪是忘了,八成是故意的。
白長青慢慢的挪著步子,挪到了床邊。
謝古樊舉著藥油,說:「青哥,上衣脫了。」
白長青握著上衣的下擺躊躇不決,心想,自己沒那歪歪腸子,有啥心虛的。這麼想著,咬咬牙就把衣服脫了,心一寬,白長青的感覺好了不少。
謝古樊倒是楞了一下,白長青的背很好看,肩膀寬圓有力,肌肉線條優美,跟自己想像中的差不多,就是左肩上多了一個三厘米大小的醜陋的傷疤。
他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問白長青:「你這怎麼有這麼大一個傷疤。」
謝古樊的手沒有徵兆的摸了上來,白長青感覺雞皮疙瘩一瞬間衝到了大腦,又刷的到了腳後跟,「以前在部隊時候弄的,被竹子杵到了。」
白長青的語氣波瀾不驚,卻聽得謝古樊起了寒意,心裡一陣悸動,摸著傷口的手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他皺緊了眉頭,「那得多痛啊。」
「剛扎進去時候挺痛的,後面就不知道了,我暈過去了。」
「你是痛暈了吧。」謝古樊回了神,把藥油倒在了手上,開始給白長青按摩,「會痛,你忍著點。」剛說完,白長青就把頭直接栽進了枕頭裡,悶悶的喊痛。
謝古樊手上的力道不減,笑著說:「真有這麼痛嗎,不比竹子杵肩膀里痛吧。」
白長青悶悶地說:「就是以前都不喊痛,現在攢著喊呢。」
按摩過的皮膚很熱,謝古樊按摩得有點心猿意馬,轉著腦子轉移話題:「那根竹子不會就是你退伍的元兇吧。」但是話剛出口,就覺得自己找的這個話題不是很妙。
果然,本來還在悶哼的白長青不出聲了,沉默了好久,久到謝古樊差點就去掰他腦袋看看是不是悶暈過去了。
「不是,」白長青把頭抬了起來,下巴墊在枕頭上,看著牆上的壁畫,「是我自己認人不清。」
白長青娓娓道來,說出了謝古樊原本中午想要問的事情。
24歲的白長青因為表現出色,被選進了特種兵預備役,去大西北參加特種兵訓練夏令營。白長青一個南方人,跨越幾千公里來到訓練營,那段時間日子過得很辛苦。三個月的全封閉生活,五點半就集合拉練,晚上十點後才有個人空間。
一次晚飯,他和幾個人圍在一起嘮家常,其中一個小伙子,比白長青還小几個月,說自己也是來自南方,還和他是一個省的,白長青感覺像遇見了親人一樣,激動萬分。
「後來呢?」謝古樊問。
白長青長嘆了一口氣:「難得找到了老鄉,我當時開心壞了,直接就認他做了弟弟。」他頓了一下,突然笑了,「不是我吹,當時我表現可好了,還是個小隊長。我認他做弟弟別人羨慕死了。」語氣間帶了點小驕傲。
謝古樊無奈,醞釀的悲傷被白長青笑沒了,「你也是心大,還能嘚瑟。」
就郭子的話來說,白長青這人仗義熱情,對人都是貼心的好。在訓練營的時候,白長青一直照顧自己這個「弟弟」,當然,這個弟弟也是沒話說,有點好東西都會顧著白長青。所以,白長青一直以為他也把自己當親人一樣,直到最後的叢林考核。
考核分為了幾個小隊,在互選環節,白長青這個隊長選了「弟弟」,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考核臨近結束的前一天,白長青跟他出去探路,意外落到了一個當地人的陷阱里,被竹子扎穿肩膀血流不止,他跑了,說去找人,卻再也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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