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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暂时没事了。”贺徵徐徐吁出一口气，&1dquo;下个月不是要和你一起旅游吗?我得尽量把能解决的事解决完。”

  原来如此。商言尘点头：&1dquo;我这边也没有通告。”

  &1dquo;医生那边也商量好了?”

  &1dquo;嗯。”

  &1dquo;具体的旅游计划，我会在出前一个星期给你。你看着没问题我们就定了。”

  &1dquo;好。”

  &1dquo;还有什么事吗?”贺徵手撑着车座椅，上半身再次向他的方向倾斜，那张俊朗的脸又一次在他眼中放大。

  原本立体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和笑意共同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柔和。

  贺徵问：&1dquo;你怎么总看着我?”

  &1dquo;我&he11ip;&he11ip;”商言尘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心中的疑问抛出来，&1dquo;你知道鞭子和蜡油吗?还有&he11ip;&he11ip;还有巴掌?”

  贺徵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黄褐色的双眸冷冽锐利，车里的空调，好像一下不够用了。

  他一字一顿地问：&1dquo;谁跟你说的?”

  商言尘没说话，他开始一个个排除：&1dquo;又是你那个表哥?还是刚刚那两个渣滓?”

  其实差不多，倒不如说，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人也这样偷偷议论过。

  缺乏人类的感情，痛感迟钝，意味着即使受到伤害，也不会难过、恐惧或悲伤，甚至连逃跑也反应不过来。也就是说，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一具漂亮的、会呼吸会流血的、可以随意把玩的人偶，能够最大程度地激人的凌虐欲。

  贺徵他，也会想摆弄这只人偶吗?

  &1dquo;把你那个表哥删了，别再让他在那胡言乱语。”贺徵冷冷地说，&1dquo;手机给我。”

  &1dquo;我已经拉黑了。”商言尘说，&1dquo;我是在想&he11ip;&he11ip;”

  他湿润的眸子凝视着贺徵，微微热的掌心，覆上贺徵的手背：&1dquo;你想和我做那些事吗?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试试。”

  贺徵的手仿佛被烫到了，猛地抽走。

  他厉声呵斥：&1dquo;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1dquo;我知道那些词是什么意思，”商言尘平静地望着他，&1dquo;我也知道，按他们说的做，会对身体有很大伤害。我是说，如果温柔一点，我可以&he11ip;&he11ip;”

  他还没有说完，贺徵就捂住他的嘴，冷酷地说：&1dquo;不要。你别说话了，自己冷静一下。”

  然后，他鹰隼般的眼神瞪向正偷偷从后视镜观察后面情况的刘秘书，命令道：&1dquo;你也把耳朵闭上!”

  刘秘书耸起肩膀，点头如捣蒜。

  商言尘的下半张脸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呼吸急促起来，脸逐渐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