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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几次都被别人抢走,姜恬无奈下只能选择离开。
她身上有巨额的房贷,哪有空跟别人玩宫心计。
“那些人挺狠的,在业内坏她的名声,她之前是金牌员工,就碍着她们的眼了……”
纪飞寒听得眼神里结了寒冰。
他把电话挂掉,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他跟姜恬早就断了联系,他没有立场去帮她。
他真去了,想必对方也不需要。
想了想,纪飞寒认为自己魔怔了,不就是一个保姆,都翻篇了,他还在乎那个人干什么?
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可纪飞寒去常去的酒吧喝酒时,又碰到了姜恬。
她正在低着头扫地,做得很认真。
看来她不仅白天在公司里当清洁工,晚上也在做兼职。
纪飞寒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她就是在自讨苦吃,明明给她开了高额的工资,她不要,非要受委屈,他能怎么办?
他自顾自地地喝酒,酒吧是他难得的放松之处,不能被姜恬破坏。
可姜恬工作的位置跟他太近了,他的余光不自觉跟随着姜恬。
她穿的还是宽宽大大的衣服,脸很白,五官平淡,露出的脖子很纤细。
没人会对她产生异性的联想。
她看上去毫无吸引力。
但,不包括纪飞寒。
他看到姜恬,喉口有些干。
平淡的五官和极致身材的反差,在他的脑子里冲撞。
看他冷着脸喝酒,对搭讪的人置之不理,好多美女知难而退。
纪飞寒喝了几杯,视线正大光明地看着姜恬。
姜恬负责的是整个酒吧的业务,她的动作很灵巧,小心地闪避着喝醉酒的客人。
可还是有人喜欢醉酒疯,姜恬扫到一个大汉的脚边,还没等她进行下一步动作,那个人就推了她一下。
“大婶,别人在喝酒,你忙活什么?离远点!”
跟他一桌子人哄堂大笑,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姜恬。
姜恬被他一推,踉跄了一下。
夏天的季节,酒吧的空气有些热,姜恬在工作服里就穿了一个短袖,往下倒的那一刹,露出了大半截的腰身。
白到光。
纪飞寒眼睁睁看着那个大汉的喉口滚动了一下。
其他人跟着眼前一亮:“这大婶还挺白。”
那个大汉咧了咧嘴,拽住了姜恬的手,逼着她露出了正脸。
看她五官平平,那个大汉含着醉意的眼神里带着失望。
“大婶,你多大了?”
姜恬看上去很是忌惮他:“三十五岁。”
“比彪哥大八岁耶,彪哥你可别饥不择食!”
那个被叫彪哥的大汉,正享受姜恬手腕嫩滑的触感,拽着她的手不松开。
“你年纪这么大,结婚了没?”
“跟你没关系,能不能放开我?”
姜恬偏着头,躲避着对方口中呼出的酒气。
“今天你惹到了我,我脾气好,你把这半瓶酒喝完,我就放你离开。”
彪哥的力量很强,姜恬挣扎了半天,只是徒劳。
那半瓶酒一看度数就不低,姜恬很害怕,鼓起勇气拒绝:“我不喝。”
彪哥不高兴了,他把姜恬往身边一扯,姜恬的工作服拉链坏了,露出了里面的短袖。
从锁骨往下看……彪哥手上的力度下意识加大,眼神里的热度暴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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