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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一进画室,在交假期的作业。
李染和在家东拼西凑了几张写,加上借小纤的两张色彩,心里抱着一丝侥幸,企图滥竽充数,蒙混过关。
但马老师收作业的方式,实在太变态了,不但要一张一张的数,还要一张一张的点评,凡是数量不够或质量不合格的,都要挨手心板,总之要求非常严格。
大家一一列队等待检验,听着板子落在前面同学手上清脆的响声,李染和不由得紧张起来,她还差了几张写,心想待会手心板怕是躲不过了,希望蒙混在里面的那两张色彩不被现才好。
不曾想马老师火眼金睛,稍带一眼就看出她的画风不对。
“这张是你画的?”马老师右手上的板子轻拍着自己的左手,眼睛在李染和的画上扫来扫去,突然指着其中一张向她问。
李染和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仿佛停顿了两秒,赶紧点头如捣蒜:“嗯,是的。”
“不对吧,不像你平时的风格。这张颜色比较大胆用色更纯,你以往的色调柔和笔触更细腻,怎么回事,打算换风格了?”
“没有,我,我瞎画的,偶然,尝试一下不同的画风……”李染和越说越没底气。
“哦。”马老师的声调带着转音,感觉在自言自语一般,“尝试一下不同的画风,尝试一下,也不是不能尝试。”
李染和一手心的汗,对马老师话里的意思,有点摸不着头脑。
“以后尝试的时候要专业一点,像这种大刀阔斧的风格,也不能说不好,就是出去不要说是我教的,我可能大概也许,教不出来这么纯粹的水平。”马老师漫不经心的几句话,实则句句诛心。不过,还算给李染和留了一点情面,最起码没有直截了当的戳穿。
“马老师,李染和写差了三张。”一旁核对数量的同学说。
马老师手中的板子挥在半空,等着李染和伸手:“来,不多不少刚好六下,左手伸出来,那只手待会还要画画呢。”
好一个开封府包公转世啊,此时,李染和真希望这位同学是个不会数数的白痴。马老师严厉起来六亲不认,她自知板子是挨定了的,嘴巴一扁,怯生生的摊开手掌心。
“啪、啪、啪……”连续六下。
打了一早上手板,感觉马老师都打出经验了,轻重节奏稳的像特意练过似的。李染和每挨一板子就闭一次眼,掌心由火辣到麻木,五个手指头越缩越紧,一股钻心的疼涌上心头,数到最后一下时,立即抽回手握成拳头抱在胸口。
“下周补齐,保质保量。”马老师说完,歪头示意她可以走人了。
李染和低应了一声,转身时,还在咀嚼这句话的意思,下周没补齐或者质量不过关,不会还要挨板子吧?
回去路过排队的严以,严以眉头紧锁,那样子感觉比他自己挨了板子还难受。
走到位置坐下,李染和摊开失去知觉的手心,检查了一下,整个掌心已经红肿了,只觉得越来越烧的厉害。“嘶”,她后知后觉的倒吸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鹤蝶同样捂着手坐到她旁边,口齿缝里出嘶啦嘶啦的声音:“不多不少刚好六下,我们俩简直是一对难兄难弟。马老师下手好重啊,你看,我手心都有印子了。”
李染和呼呼吹着手心,说:“十指连心啊,我的小手手,快疼死了,感觉要报废掉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鹤蝶苦笑道:“上次我想偷奸耍滑的时候,也让马老师给抓住了。我在学校都没挨过几次打,来这学个画画还要每天挨板子,咱们这位马老师简直就是个铁面阎王。”然后看到严以过来,见他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鹤蝶问他:“你没有欠作业吗?你就这么过关了?”
严以坐到李染和旁边,眼睛盯着她的手,说:“我也是这两天在家补的。还疼吗?要不要给你吹吹。”
李染和说:“不怎么疼了,就是有点烧的慌。早知道,我也在家补完好了,可我那几天玩的太放飞了,就只想着偷懒。这下好了,挨了打还要补交作业,两头都没捞着。”
左手火辣了一上午,犹记得,上一次挨板子还是小学时候的事,得尽快找时间把剩下的补齐,不然拖上几天,又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周一下午自习,李染和收到严以来的短信,问她放学后干什么,她回复说留下来画画。
临峰七中高中部三个美术老师,一个临时有事请假了,一个忙着安排高三集训的事,一个需要给班级上课。他们这一届高一新生,在入学见面会上简短交流后,时常处于见不着老师的状态。好在刚上高一,专业课程不是太多,另外有一部分跟李染和一样,都在校外报了培训班。
放学后,李染和直奔学校画室,刚摆好画架准备开始,画室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吃惊的望着门口:“你怎么来了?”
严以手上拿着一瓶饮料,信步走进来,笑意盈盈道:“监督你啊。”
李染和大眼含羞,禁不住笑了:“我很自觉的。”
严以找地方放下书包,在她对面坐下,自顾翻着一本色彩书,认真看起来。
“我想画完这幅再回家。”
李染和担心他会等着急,先说了一声,然后继续开始。不知不觉间画到了最后一步,她停笔观察了一会,打算稍作休息,起身时,椅子出刺耳的响动,严以抬眼说道:“画累了?喝点水歇歇。”
大概是太过投入,李染和几乎忘了严以的存在,这才惊醒般扭头看去,恍惚之间,感觉他坐在那一动不动,与旁边桌子上的石膏像没什么分别。李染和回过神,莞尔一笑说:“还好,起来活动活动。”
她踱步到窗前,用手背舒缓了一下眼睛,现外面天色阴暗,不知何时飘起了雨丝。严以走过来,抽了一张湿纸巾给她擦手,然后返回去取了饮料,饮料瓶盖已经拧松,李染和仰起脸,轻轻抿了几口,说:“外面下雨了。”
严以立在一侧,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望着窗外出神,一会喃喃道:“带伞了吗?”
李染和点头带了,感叹道:“一场秋雨一场寒,冬天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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