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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没死你自己心里清楚。”顾云歌看着震惊的拓跋明月,又道:“要动手就明着来,何必背后搞小动作呢?”
她这话说出来,船上的人都顿时转头看向拓跋明月,既有疑惑也有忌惮。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一直和你们大家在一起,怎么会有时间联络杀手。”
拓跋明月毕竟是公主,从小见惯了这种争斗,很快便有镇定了下来,替自己辩解。
夏淼淼等人想了想又看顾云歌。
“昨晚我们藏的那般隐秘,就连长渊宗一时间都没找到,那些一看就不太入流的贼人能顺利就摸到那里,你敢说不是因为内鬼?”
顾云歌双手拢在袖中,不疾不徐地说着。
“我怎么知道,而且即使有内鬼,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怎么就能认定是我?”
“那是你?”顾云歌看向郑馨儿。
郑馨儿脸一白,连连摇头:“当然不是我,你怎么不问柳诗诗,她当天表现那么假惺惺,很可能就是逢场作戏。”
“你……”柳诗诗气得一句话说不出。
“之前说她盘缠都出不起的是你吧。”顾云歌接着道:“现在又指控她雇凶杀人,是不是太矛盾了。”
郑馨儿张口结舌。
“所以还是你们其中之一,毕竟总不会是夏小姐。”顾云歌说着便去看夏淼淼。
夏淼淼在看到顾云歌之后是很不自在的,毕竟当初做决定让人将顾云歌带走的人是她,她是最希望顾云歌再也不出现的,可出现了她总不能视而不见。
“说,是你们两个谁?同室操戈传出去不令人耻笑吗?”夏淼淼怒斥。
郑馨儿这次说得更加真切了:“夏小姐,真不是我啊,我家即便有些家底也请不动金丹期的强者啊。”
夏淼淼也不觉得会是她,最后还是看向拓跋明月,等着她的解释。
“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过啊。”拓跋明月一脸的冤屈,死无对证,顾云歌不过是诈她而已。
夏淼淼于是看向顾云歌:“顾姑娘,你可有证据啊?”
“没那个必要,我也只是将故事说清楚,让大家了解一下。”顾云歌摇摇头,看神情并不在意。
夏淼淼见顾云歌这意思是不打算追究此事了,便也没有再问下去,悄悄地瞟了那面具男人一眼,转身向着小船舱而去。
而她才刚一转头的间隙,一道荆棘藤蔓向着拓跋明月脖颈而去。
郑馨儿看到这藤蔓也是倒吸一口冷气,接下来大气都不敢出了。
但拓跋明月反应快,翻手拿出长剑便要将藤蔓砍断,然而长剑伸出的一瞬她便觉得手一软。
“铛啷啷!”
长剑落地,她体内灵力顷刻间被封,半点力气也用不出来了。
带着荆棘的藤蔓绕上她的脖子,那白皙的脖颈顿时便鲜血淋漓。
夏淼淼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就看到了拓跋明月的惨状,顿时头皮麻,不知道该不该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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