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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还是能力有限。

  程司问：&1dquo;她是因为赵玫离开你？”

  &1dquo;也许吧。我不是很清楚。”

  &1dquo;哈啊？她要走，你就莫名其妙地让她走了。她回来，你就装作不认识？”

  &1dquo;那你要我怎样？”风间脚步停一停，回视他反问，&1dquo;像马景涛那样把她摇得前仰后合，吼叫&1squo;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1dquo;呃，虽然不用那么极端，但问一问原因总归不难吧，你就没有半点好奇心么？”

  问题是夏树没有半句真话。

  ——我不喜欢你。

  ——我不希望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我已经什么都不想再提。

  她的回答从不给人留余地。

  就像风间明明可以跟赵玫解释说自己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卑鄙，但为了更彻底地摆脱一段纠结的关系，还是让她误解下去比较好。

  脑神经直来直去的程司当然丝毫不能理解：&1dquo;我不懂啊，你喜欢夏树，夏树也喜欢你，又不是中世纪，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1dquo;问题就在于夏树未必喜欢我。”

  &1dquo;夏树就是喜欢你，她亲口承认过。”

  &1dquo;对你？开什么玩笑。”

  程司嬉笑着，兴致盎然：&1dquo;我没开玩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上学期去科技馆参观那次，你和夏树走散了，我去找她时问她&1squo;你是不是暗恋风间’，她笑着说&1squo;是啊，你怎么知道’。”

  &1dquo;她笑着说？还&1squo;暗恋’？”风间露出难以捉摸的微笑。

  &1dquo;是啊，怎么啦？”

  &1dquo;你不知道夏树最大的毛病就是说谎吗？她每次说谎都笑着说。”

  &1dquo;不会吧！”

  &1dquo;不过，你为什么对夏树喜欢谁那么在意？居然还特地去问。”

  &1dquo;欸？因为&he11ip;&he11ip;”男生一时语塞。

  风间停住脚步，饶有兴地盯着他：&1dquo;你对夏树有意思？”

  （二）

  正式上课的第一天早晨，夏树自己起netg做了几个锅贴，用纸袋装着准备路上吃，锁门下楼后见穿同样制服的女生朝自己招招手。夏树愣住了。

  是赵玫么？

  好像没错。

  不同的是自己裹得像粽子，对方穿得很清凉，不仅没戴围巾，连制服的立领都没拉上。

  &1dquo;gan吗啊？看见我一点不热qíng。”女生迎过来，看见袋子里的锅贴，不由分说地用手指捻起一个来迅吞掉。

  &1dquo;我是石化了好不好。”夏树索xing把纸袋再扯开一点，直接送到她面前，&1dquo;怎么会突然跑来这里？”

  &1dquo;真是扫兴啊！你简直是女版易风间！以前不是一直这样吗？我特意提早五分钟出门跑过来，你居然一点不感动。”

  夏树这才想起，初中那次吵架之前，确实一直有这样的习惯，赵玫会在夏树家楼下等她一起上学，顺便抢她的早点。

  因为时间相隔太久，几乎忘记了，还算不算习惯？

  &1dquo;不要因为我批评你就露出这种感激涕零的表qíng啦。”

  &1dquo;我有吗？”夏树笑起来，&1dquo;说起风间，昨天你说把风间大骂了一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