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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监狱也没去成。我亲自替小姑娘选了一口紫皮红木大棺材,钱也没多收她的,反正最近了一笔四万块的横财,就当积德行善吧。
小姑娘说她家大概离这儿有二十多里地,棺材选完了,怎么运回去犯了难。她奶奶病了,家里也没其他什么人,她带的那点钱买棺材都不够,也就更没钱雇人运了,支支吾吾的想让我们免费帮她运回家。
我没搭话,四元这小子却是大善心,想和我商量帮这姑娘一把。本来我是不愿意的,但我兄弟好不容易张一次口,我也不能在这小姑娘面前驳了他面子是不是。
那就走吧,给她运。
于是,大早上的,我跟四元俩人找来一辆驴车,推着棺材拉着小姑娘三人上了路。
摇摇晃晃,驴车顶着个太阳,行走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儿,道两边的上岗子上,是连绵不断的苍茫白雪地。
四元在前面赶驴,我和那小姑娘坐在后面,我时不时地瞅上她两眼,那水灵灵的小姑娘偶尔也怯生生地瞅着我,那可怜无助的小眼神儿好像在看什么恶霸似的。我也懒得搭理她。
兴许是起早了,小凉风一吹,不知不觉一股困意袭来。我靠着棺材,裹紧了大棉袄,晃晃悠悠的睡了过去。
突然,车子一颠,我就赶紧有人推了我一把,我身子一偏身体不受控制的一头栽倒进路边满是积雪的壕沟里。
“哎呀,卧槽!”
沟里的积雪得有半米多深,我是脑袋触地,一口雪差点没把我呛死。我挣扎了老半天才狼狈的从雪里拔出脑袋,耳朵冻得生疼。
此时我就看见那小姑娘正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盯着我,雪白的小手捂着嘴却是在那儿阴险地偷笑。
不用想了,一准儿是她干的!
我爬起身几步冲到驴车前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子,一使劲儿,像拎只小鸡一样把她从车上拎了起来:
“你到底是干啥的?
引我俩出来是不是没憋好屁!
说不说!
说不说!”
陈泗源听到了后面的动静赶紧下了驴车,跑过来拦着我。但这次我再没给他面子,因为我感觉这小姑娘她买棺材是假,找我俩就是不怀好意来的。
从一开始我就感觉这小姑娘不简单,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人畜无害,我的判断也没啥根据,就是一个出马弟子的直觉!
不顾四元的阻拦,我把她的头一下一下按在雪堆里,一边打她屁股一边问。
小姑娘原本整齐的头已是乱糟糟的湿成一缕一缕,冻得通红的小脸蛋儿上眼泪结成了冰碴,问啥也不说,只会哇哇哭。。。
这时山路上几个赶路的乡民看见热闹也停了下来,有得劝架有得在一旁指指点点,差点把我俩当成了人贩子。
我一看,得,惹不起躲得起。我管她究竟是干啥的,我拉着四元上了驴车把那小姑娘扔在路边掉头就走,拉着棺材返回李家沟。
往回走的路上,四元还跟我抱怨呢,说我做的太绝了。
可走着走着,往回走了不到二里路,拉车的毛驴开始大喘气,来时候是三个人加一口棺材,回去明明人少了一个,可这车好像更沉了,驴拉得更吃力了。又走了不到半里路毛驴彻底累趴窝了,鞭子咋抽都不走。
此时时间已经折腾到下午了,天寒地冻的,我俩一天没吃啥东西了,就想着找个地方停下来吃点东西,让驴也休息休息。
我手搭凉棚在雪地里四下寻觅了一圈儿,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看见眼前百十来米的地方有座塌了一半的破庙。
我们俩人强赶着驴车躲进了庙里,靠着半倒的砖墙支起火堆开始烤馒头。
温暖的火堆前,庙门口的枯树上落了几只麻雀,我抱着膀儿往墙上一靠。耳边四元还在和我念叨那小姑娘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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