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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对于我的询问表示费解。
“你写日记,与我有什么关系?”在换衣服时她这样回答我,但当准备用餐时,她又补充道:“不要在里面提到我的名字,我不想等几百年之后还被你记起来。”
我的主人讨厌被铭记,她尽可能的避免留下相片等记忆,努力想成为一个活着的幽灵。这与她的兴趣爱好有关。
关于她的兴趣,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再做详细的描写,而现在,我要回到上一页,划去她的名字。
——在签订契约之后,我的主人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让我带着她从那座高楼上纵身跃下。她想体验一把从高空坠落的快感,但不想这么早体验死亡。当狂暴的气流切割着她的肌肤,她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光,如同那千万个霓虹光点一般,明亮,锋利,没有温度。她的心脏狂躁的鼓动着,狠狠的敲击在肋骨上,那有力的声音透过她皮肤上契约的痕迹,传入我的耳中。
落地时的她依旧在兴奋地颤抖,如同酒醉一般步履摇晃,在她即将摔倒之时,我出手扶住了她。她扭过头,我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确确实实的看到了我的影子。她什么也没说,却对我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她从不对我的工作进行褒奖,但这是她满意的标志,而我的职责,就是时常让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只是很可惜,我的主人很少下达命令,甚至不对我的工作提出任何要求,这让我在完成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工作之余有了大量闲暇空余的无聊时光,甚至曾一度怀疑她究竟为何决定与我签订契约。(我现在甚至都已经无聊的写起日记来了。)
明明她是那么游刃有余,即使落入绝望,也能自己走出来,在对她做出一定的了解之后,我甚至怀疑那时她是故意让自己陷入痛苦的。她喜欢品尝痛苦,不论是自己的,还是什么其他人的,她渴望看到人在被情绪裹挟着时起舞的种种姿态,就如同豺狼渴望鲜血,恶魔渴望灵魂,她贪婪的吮吸着挣扎过后的一地狼藉,如同瘾君子在过瘾时一般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这就是她的兴趣爱好了,扭曲,疯狂,难以理解,却也强大而迷人。当她陷入那种狂热的时候,她的灵魂散发的香气总能使我的獠牙发痒。
大量的空闲时光让我总是忍不住回想起我们初见的时候,我是真的引诱了她吗?还是说,其实是她诱惑了我?身为恶魔,引诱人类应该是必备的技能,我却在此质疑自己的诱惑力,这实在是不应该。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我在一次日常采购归来,却发现我的主人正在做我的工作的时候。我的主人在人前总是衣冠楚楚,端庄沉稳,犹如公司的掌权人,贵族家的大小姐,可令人意外的是,她对于生活杂事十分擅长。
我的主人总是在我还不了解她时一次次刷新我对她的印象,第一次,是在她从高楼落下,带我进入她的家的时候。
她靓丽的外表和高傲冷漠的神态总让我想起曾经侍奉的贵族,因此我也理所应当的认为她或许有好的家室,可她只是把我带进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社区,一栋再普通不过,甚至有些老旧破烂的居民楼里。
那是她曾经的宅邸——如今的她早已换了工作,换了城市,不住在那间与她极其不相符的房子里了。
她的房子是租来的,不过五十平方米,两室一厅,没有合租人,有一个小小的阳台,但不养花草,所有的陈设都灰蒙蒙的,毫无生气。她曾开玩笑说,如果小偷闯了进来,也会在摸到满手的灰之后认定此处是处代售的空屋而退出去的。
她的玩笑十分应景,可这间屋子,实在是不符合我的美学。被我所选中的有趣的灵魂,不应该屈身于这样一座无趣的宅邸里。
所有房间里唯一有生气的是她自己的房间,方寸大的地盘,只放下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长书桌和一条瑜伽垫。这小小的地方与门外的客厅大有不同,各种资料,电脑,衣服和书籍将这里堆得满满当当,以至于有一种微妙的窒息感。我微微皱起了眉头,而我的主人懒洋洋的靠在门上,挑眉望着我,那双戏谑的眼里分明在说:我等着你的评价。
“我会帮您将一切重新归置到井井有条的状态,让您能够专心的工作。”我给了她一个执事能有的完美回答,而她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厨房。
令我吃惊的是,我的主人为我泡了一杯茶,随后拉开了冰箱门,取出了一把冰凉的菠菜。
“你想要一起吃点吗?”
她这样询问着,直到此时,我才反应过来,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客人。我不得不花了些功夫来向她解释,如今她是我的主人,而这些,应该是作为仆人的我的工作。
“啊,那我期待你的表现。”
我的主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很快,我便听到了其中传出的敲打键盘的声音。当我为她端去晚餐时,她挑眉盯着我静心摆盘过的面条许久,当我以为她有什么不满时,她向我道了谢。
由于惊讶,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驳和指明我们之间身份的区别,而当我想起此事时
,我的主人已经开始用餐,身为执事,我不应在此时出言搅扰她。
从那时起,我就该觉得不对劲。
第二天,我先打扫了屋内的灰尘,随后出门采购一天的配给,当我回来时,我发现我的主人正穿着一身极其不合身,犹如街边流浪汉一般的装束,几乎半个身子钻进了洗手池的下方,正修理着水管。
我把她从里面抱了出来,她看到我,再一次挑了挑眉毛。我不得不再次声明,这是我的工作,而她再一次耸了耸肩。“哦,我把你忘了。”
这句话很好地诠释了她之后的所有表现,尽管我尽职地做着所有执事应做之事,但我的主人却好像不知道我的存在一般,当我一不注意,她就开始做起了这些与她极其不相称的活计,并且,几乎不提要求,不下命令。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她是否只是需要一个壁花,或者会动的人形摆件。
因为太过在意,我甚至冒昧的询问了她,她的未来目标是什么。她那时在工作,闻言,从椅子后面一点点转过头来。她的右臂轻轻搭在椅背上,挺得笔直的脊背放松,那双冷漠的双眸中聚起了一道寒芒。
“如果我说……”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的一边勾起。“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你信吗?”
就如同她初见我时引用圣经一般,她虽然吐露着圣洁的词句,眼中却无半分虔诚可言,有的只是近乎刺目的讽刺。我不经想到了一句话:魔鬼在做坏事之前,从不会忘记引用圣经。
我只是微笑,而她转回了身子,重新挺直了脊背,在键盘上敲打起来。屏幕的冷光投射到她鼻梁上厚重的镜片上,其下的双眸依旧如玻璃珠一般,美丽而冷漠。
啊……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如果我不赶紧去工作的话,我大概就又会看到我的主人将手伸向菜刀了。有一个会和下人抢着工作的主人,我还真是辛苦啊。
——我的主人在晚饭后足足玩了三小时的消消乐,之后在我的服侍下进行了简单的淋浴,换好睡衣之后,钻进了被窝。依照流程,我应当为她关灯,随后退出房间,开始一天的收尾工作,并进行第二天的准备,但我没有离开,而是向她伸出了手,请求她把手机交给我。
她游戏的体力还未清空,如果手机就在身边,她是不会睡觉的。头几天她隐瞒的很好,第二天依旧精神饱满,思维敏捷,可是,她眼下逐渐明显的黑眼圈还是暴露了她的行为,因此从那时起,每天睡前,我都会收走她的手机。
她其实并非一开始就对消消乐这种简单的游戏如此痴迷,几周前,这些时间还全部属于她的工作和书籍,只是自她弄断了自己的胳膊,无法高效率地工作之后,在她那唯一的友人的提议下,她开始试着去玩一些简单的手机游戏,以获得更全面的放松。
至于她为什么会弄断胳膊,这是我的失职,但是,这也与她的那位友人也脱不了干系。我之所以在此如此写下,只是对那位对于真实情况一无所知的女士对于我和我的主人莫须有的指责的反驳,而并非对她不敬。她并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物,但她是我主人唯一的朋友,我必须对她保持恭敬。
那一天,那位友人来找我的主人出门游玩。她们曾在一座城市工作,但当我的主人辞了职,搬了家,她们便分开了。她们的关系很奇妙,明明相互之间极少联系,但遥远的距离和灰蒙蒙的建筑群却并未损伤她们间的感情。
那位女士在第一次来到屋中时,我的主人没有提前通知我,以至于我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更令我惊讶的是,我高傲优雅的如同猫咪一般的主人在那位女士面前完全蜕变成了一条陷入极度兴奋的大型犬,就差吐着舌头,摇着尾巴扑上去,乞求她的抚摸和亲吻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那样平凡的人会让我的主人如此谦卑,但很确定的是,我与这个人的相性很差。她眸中那种看似无害的神情,她那平庸的灵魂里散发出的平淡的气味都在告诉我,我们是敌人。
我那懒惰的主人那一天第一次在搬家之后盛装打扮,冲我简单丢下一句晚上不在家吃饭了便兴致冲冲的出了门,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的声音那样清脆响亮,将她往日的倦怠与冷漠通通踩进了地里。我听见她友人调笑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他好帅啊!”
我的主人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我听见她心跳的声音平稳。“不,只是合租的室友而已,不过,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诶呦,那难道是你的目标?”
“不是,不过清楚他的危险性罢了。话说回来,今晚去干嘛?”
“我计划的看电影,吃寿司,然后再去喝酒。”
她们的声音就此远了,而我独自留在屋里,忽然又觉得无聊起来。我的主人早下过指令,除非她要求,否则别跟在她身边。她不喜欢被瞩目。只是我很好奇,那个人究竟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会让我的主人有如此大的变化。
在极度的无聊下,我选择再次整理了一遍房屋中的陈设,并且为我的主人收拾了凌乱的书桌。她散落在桌上的笔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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