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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知昭醒来的时候,身边是没有人的。
睁眼的那一瞬,她以为自己进什么医院了,因为眼前纯白一片,晃人得不行。
不过下一秒,她便想起来自己是在哥哥的房间,哥哥的床上。
昨晚的一切她记得很清楚,每一个细节都是。
他躺过的那半边,床铺已被铺整齐了,像是没人睡过,可是温存过的痕迹却无法抹去,到处都是。
比如她身上他的气息,比如此刻穿在她身上的属于他的T恤,还比如她从脖子到胸前的红梅朵朵……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溢,但身体迟钝得很,什么也做不了。她揉着太阳穴下床,也没看到给她整齐摆在了床头的拖鞋,跑去用冷水洗了洗,才感觉缓过来一些。
她做这一切时,任子铮已经弄好了早饭,坐在桌前,撑着脑袋,同样也在揉太阳穴。揉着揉着,一双光溜溜的小细腿儿晃进了他的视线,鬼魂一样。
他抬眼,看到和他一起闯了祸的人,半个身子淹没在他宽大的上衣里,光着两个脚丫,正从厅里鬼鬼祟祟飘过。
“昭昭。”他叫住她,放下撑着脑袋的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来吃早饭吧,你等下还要上早课。”
任子铮的酒品是真好啊,不哭不闹的,接个吻就安安静静睡过去了,还能早起做早餐,还能在这儿对她号施令呢。
她捏着衣角,有些别扭地挪到桌边,没有按他要求的那样坐在他指的对面,而是在他身边的座位一屁股坐下来。
任子铮没说什么,默默把放在桌对面的餐具拿了过来,挪到她面前,又夹了两片吐司到她盘中:“快吃吧。”
任知昭盯着那两片吐司,没反应。
这小子心理素质这么好的吗?现在是要假装什么也没生吗?她这样想着,两只光脚在桌底下互相蹭。
任子铮当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淡定了。他之所以能这样,只不过是因为起得比她早了一些,把混乱的情绪都处理过了,也思考过一番了。
“对不起,昭昭。”看着妹妹表情滞住的样子,他轻叹一下,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肩。
她立刻抬头,急切的目光逼向他:“对不起什么呀?”
她没和男生一夜温存过。这种事生以后,男方的正常反应难道会是道歉吗?道什么歉?因为后悔?觉得不该吻她?
“昨晚是我冲动了。”他平静地把问题都揽到自己头上,“等你下课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现在你先吃饭吧。”
任知昭受不了这种反差,有一种前功尽弃的感觉,有一种被抛弃的失落。
先前浑浑噩噩的脑子已经完全醒了,她拍开他碰她的手,抱住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大腿:“我不想吃。”
大腿上突然砸下一整个人的重量,任子铮做出的那副从容相瞬间破了功。
她的身体被包裹在他的上衣里,两条光洁的腿毫无遮掩地蜷在他腿侧,露出的脖颈上,满满都是他犯下的罪,殷红一片;双腿间柔软的秘地,就那样随意被一条内裤包着,没羞没臊地坐在他的胯上……
就像她昨晚那样。
昨晚也是这样将她抱在腿上,吻她,摸她,吻到理智弃他而去,摸到下体胀得痛……
任子铮的脸都烫麻了,做样子地推了她两下,那点儿装模作样的力道,连条狗都推不动。
“我不想吃……”任知昭毫不受他影响,自顾自在他怀里蹭了两下,一头乱蹭进他的颈窝,小声委屈巴巴,“你这样对我,拔屌无情,我哪儿来胃口……”
exbsp;me?屌什么时候离开过裤裆啊?
任子铮被她这“泼脏水”的话弄得有点想笑,虎口卡住她的整个下半脸,把她刺挠的脑袋从自己颈窝里移了出来,迫使她看着自己。
“昭昭,我不是在否定我做的……我们做的事。”他说得极温柔,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确保她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昨晚我们都不算完全清醒,做事难免冲动,我想我们都冷静的时候,再好好讨论一次这件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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