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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胡承荫并没有认出眼前的女人是谁,可一听到她的嗓音突然就想起来了,她就是联大一行人初到集园时,跟他们招徕生意却被老卢头大骂的那个妓女。然而和那时相比,她脸上的媚笑不见了,可能是因为刚被粗暴地凌辱过,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懑和怨毒。
陈确铮并不理会她的情绪,仍旧平心静气地说:
“麻烦告诉我们蓝雾在哪里。”
“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看来还真是第一次来,没摸到门路啊!蓝雾可是这儿的头牌!怎么跑到尽是些残花败柳的东院找呀?人家身价这么高,自然是住西院儿啊!”
胡承荫还想问问林桂芬人在哪儿,可他还没开口,那女人竟然欺身过来,用探究的眼神盯着胡承荫看:
“我想起来了,小哑巴寻死那天晚上,就是你把她救出来的吧?”
胡承荫不知她是何用意,没有马上回答。
“阿弟,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哎呀,那小哑巴命可真大,跳了井都死不成,还成天惦记着往外逃,昨天晚上还真让她给逃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找到,那林桂芬差点被她气死,抽了好几杆大烟才顺过气儿来。话说回来……你跟那小哑巴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救她呀?你该不会是她的旧相好吧?还是说,你把她给藏起来了?”
女人伤痕累累的一张脸上表情十分微妙,她似乎在拼命克制自己,努力不把内心的情绪展现于外,胡承荫觉得她对玉大椿的关心和在意远远出了旁人事不关己的八卦与好奇。
胡承荫未及回应,梁绪衡先气不过开了口:
“你在这儿胡乱攀扯什么?他帮你们集园救了一条人命,你非但不感谢他,还往他身上泼上脏水了!你倒是——”
梁绪衡没能再说下去,因为她眼前的女人突然弯下身,双手捂住肚子,痛得佝偻成一只虾子,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鲜红的血液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了下来,直到夹袍的下摆再也遮不住,沿着两条青白的小腿一直流到鞋里。在这一瞬间,梁绪衡丧失了所有语言,第一次感觉到不知所措。眼看女人即将倾倒,梁绪衡试图伸手搀扶,却被女人一把甩开,她堪堪抓住门框,勉强撑起了止不住颤抖的身体,狠狠地瞪了梁绪衡一眼,转身进了屋,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见此情形,三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他们在东院找了一圈,胡承荫还给陈确铮和梁绪衡指了险些让玉大椿丧命的那口井,一路上他们没有遇上林桂芬,也没有遇上周奇骧,甚至没有遇上老卢头,三人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去西院找找看。
当三人路过东院的西南角时,现了一个棚屋,屋外堆了几口缸和一些杂物,两旁还种了两棵半死不活的海棠树,看来十分不起眼,以至于胡承荫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意到。棚屋的门用一条如同成年男子小臂粗细的铁链紧锁着,梁绪衡从窗口凑近了看,屋子里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踩到了身后胡承荫的脚。
这间屋子只有一个很小的窗子,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屋子正中央有一个用碗口粗的原木扎的“十字形”架子,上方和两侧都钉了牛皮,用来把人绑在上面,架子上依稀可以看到陈旧的血迹,架子一旁的桌上摆了几个豁了口的破碗,里面是全然看不出什么菜的残羹冷炙。木架子跟前还有一个火盆,里面的炭火早已燃尽,焦黑的火钩子躺在铜盆里,屋子最里面的角落铺了一张黑的草席,草席上面有一床破被,有些地方已经露出灰黄的棉花来。整个屋子散出一股难闻的味道,那是血液和屎尿混在一起又被清洗干净后残留的味道。
梁绪衡的心被揪了起来:
“你们说,大椿之前是不是就被关在这里?她当时是不是也被绑在那柱子上,可是她什么也没告诉我……”
陈确铮把手放在梁绪衡的肩膀上:
“绪衡,大椿现在安全了,她在蒙自,跟贺老师在一起,咱们走吧。”
梁绪衡点点头,跟着陈确铮和胡承荫离开了棚屋,走出了东院。
刚刚三人被告知西院是身价较高的妓女的居所,到了西院,才知那人所言不虚。他们仨都是第一次到西院来,眼前的建筑明显比东院气派许多,和西院左右两排、整齐划一的平房不同,西院是两座呈“l”状分布的二层洋楼,中间是一个宽敞的院子,往里面没走多远,三人就看见坐西朝东的洋楼上有一个女子在二楼的柱廊上凭栏吸烟,她头上的浓黑的卷稍显凌乱,细长的双眼半张着,似乎什么也没有看。一身深蓝色的丝绸睡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在这个季节却显得单薄了些。深蓝的睡袍更也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甚至有些苍白了。女子的脸上未施粉黛,饱满的嘴唇没有蔻丹的妆点,眼下也有些青,整个人看来没什么气色。吞云吐雾之间,烟雾从她的鼻孔中袅袅上升,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仿佛对世上的一切都无比厌倦。
胡承荫一眼就认出她来,她就是蓝雾。
凭借来集园参观的那天对蓝雾的观察,胡承荫可以确定,蓝雾在客人中很受欢迎,在众妓女之中地位很高,而且从她主动救人的举动来看,蓝雾为人善良,值得信任。虽然胡承荫并未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来,但在来之前,胡承荫就在心中暗暗盘算,若是能在集园内部找到一个“同盟”,这样一来他们行事就方便多了。
胡承荫仰头朝蓝雾挥手,露出一个友善谦和的笑容:
“蓝雾小姐,你好,我是——”
梁绪衡一听胡承荫叫的是“蓝雾”,一下子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玉大椿告诉她们就是蓝雾偷偷救了自己,立马对眼前的美丽女子青眼有加。
蓝雾冷冰冰地打断了胡承荫的话:
“我认得你,你是昨天晚上下井救人的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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