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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二奶奶……”一阵紧似一阵的呼叫声从外头传进来,门帘霍的被打开,窕儿摇着身子慌慌张张的闯进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二奶奶……”
刚叫了声二奶奶,下面的话还没出口便被薛姨娘一声喝住,“窕儿,你便是这么伺候二爷的么?主子的房门说进就进,说闯就闯,还有半点规矩么?”说着话锋一转,阴阳怪气的尖着嗓子道,“还是,你压根儿没把咱们二奶奶放在眼里呢?”
猛的被人打住,窕儿显得有些措不及防,愣了下,才急道,“二奶奶……我……”
薛姨娘又插话道,“大胆,还不快给二奶奶跪下,你一个奴婢,也可以自称我么?若给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咱们二爷是不讲规矩的人,纵容下人如此。”
窕儿急的额头渗出汗来,气的跺跺脚,扑通跪在地上,“二奶奶,奴婢知错,奴婢一时心急,冲撞了您,但是,二奶奶,您快去瞧瞧吧,二爷这会子正被老夫人关在房里,说是要家法伺候呢。”
这么快就回来了?江意澜擦擦脸上的泪,皱眉问道,“老夫人动用什么家法?”
窕儿见江意澜面上并不着急,还在询问旁的事,更是急的火烧眉毛一般,“二奶奶,您还是先去瞧瞧吧,这一顿家法下来,少则三十杖,多则一百,二爷哪受得了啊。”
薛姨娘白了脸,恨声道,“你个小蹄子,那你刚才还不赶紧说,我的天哪,一百杖,岂不要了人命?”转头看着江意澜,急的差点落下泪来,“二奶奶,这事儿还真得您过去,您好歹的求求情,或许老夫人能责罚的轻一些,这可不是要了二爷的命啊。”
江意澜却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放在嘴边咂了一口,冷声道,“哼,老夫人责罚他也是应该的,他在我娘家的做法简直丢尽了武骆侯府的脸面,他那般的羞辱于我的娘家,比羞辱我更令人难堪,也是他罪有应得,我何必多管闲事,老夫人要罚他,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薛姨娘心下焦急,二爷本就是下身不好了,若这几十板子打下去,哪还有痊愈大道理,那她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了?她看一眼雷姨娘,雷姨娘亦是想到此处,两人交换一个眼色,齐齐上前。
“二奶奶,二爷今天做的确实不对,您狠不去求情也对,可是您这会子堵着气,万一二爷有个三长两短,您这往后的日子又当如何?俗话说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娘家再重要,也比不过夫婿,我们姐妹倒还好了,左右不过是个妾,可您是骆府正正的二奶奶,难道也要守一辈子活寡么?”薛姨娘捏着帕子捂在脸上低声哭起来,眼角余光不忘给跪在地上的窕儿递个眼色。
窕儿立时便跪着朝前爬了几步,“二奶奶,二爷不是那心狠的人,他今儿个定不是故意的,奴婢求求您快去救救二爷吧,二爷定会感您的情,日后也会对您好的。”
雷姨娘也跟着上来道,“二奶奶,婢妾们都知道您心里有气,可婢妾却觉得这对您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您为二爷求情,既能让二爷看到您的宽容大度,还能让二爷看到您的一片真情,二爷怎会不念您的这份心意?若您得了二爷欢喜,二爷日后对文江侯府岂不是也欢喜了?这才是莫大的面子。”
江意澜心底冷笑,这会子倒是都站到一个战线上来了,她们也恁是可笑,那老夫人疼爱骆玉湛是出了名的,怎会将他打死?明知他身上有毛病还要施用家法,心里念的什么弯弯绕还说不定呢。
但她还是故意装出一副深思的模样,微微低着头。
三人见她动了心,更是卯足了劲再劝上一劝,“二奶奶,您快去吧,二爷的生死可都系在您身上了,这会子也只有您能救二爷了,二爷得罪了文江侯府,只有您去求情,老夫人才会放了二爷。”
江意澜咬了咬牙,抬起头,目里闪着一丝疑惑,狠声道,“罢了,看在你们都为他求情的份上,我便去看一看,至于到底能不能救他,我却是不敢保证了。”
薛姨娘立马接过话来,“二奶奶有这份心,二爷便感激不尽了,二奶奶已经尽心尽力了。”
江意澜摆了摆手,站起身,唤了月笼伺候着,出了房门,直奔木雪园。
刚踏进木雪园便听到老夫人高声喝问,“你个孽障,你说,你说,你到底知不知错。”
江意澜急忙走到门口,守在门口的丫头忙进去禀告,便听到老夫人唤她进去的声音。
月笼撩开帘子,她抬脚进去,一眼瞧见骆玉湛正微低着头挺着身子跪在屋中央。
老夫人见她进来,晃了晃手上的板子,“意澜,你莫要说话,这个孽障,我定要家法处置了他。”
江意澜看一眼她手上的板子,叹了口气,走到老夫人跟前跪下,“祖母,您要责罚,便连着我一同责罚吧,澜儿不孝,惹得老夫人生气动怒。”
老夫人看她一眼,“意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是这个孽障的错,你还为他求情不成?”
江意澜缓缓摇头,“我不是要为他求情,我只承担我犯的那部分错,二爷大闹文江侯府,侮辱我娘家人,定是对我不满,自是我惹得二爷不满了才会如此,归根到底,我也是错的,为人妻室,当以夫为重,事事顺着夫婿的意思,意澜做的不好,所以才会惹了二爷不高兴。”
老夫人紧皱眉头看着江意澜,狠声道,“意澜,你还护着他?”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开心的,默默的看着江意澜,只觉得这个小姑娘是乖巧懂事的,虽然以前名声不好,但一嫁给自己孙子,便事事以孙子为主了,这才是为人媳妇的根本,夫婿最大嘛!
江意澜跪在地上磕个头,“意澜不为二爷求情,愿祖母惩戒意澜以免再犯。”
老夫人提着板子在地上砸了几下,尖锐的嘎嘎声贴着地面响起来,“你看看,这么好的媳妇你还不知道心疼?”
骆玉湛却晃了晃脑袋,哼了一声,“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若再去,我还会这么做,错不在我,是她当着娘家人的面出言不逊,难道为夫的教训她一两句还不行么?错的明明是她。”
老夫人气的嘴唇直打哆嗦,真不明白前两日还处处护着江意澜的骆玉湛,怎么这会子完全变了个模样?难道他真如他们议论的那般,因了身体上的缺陷,心里也不正常了么?他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玉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意澜是你媳妇,你要疼她爱她护着她,怎可没一点男人的样子?”
骆玉湛却哈哈笑了起来,斜着眼笑道,“祖母,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么?媳妇是你们逼着我娶得,只可惜啊,我本就不是个男人了,不是吗?”
说到最后一句,那声音竟尖利了几分,透着股子阴森。
老夫人惊得倒退几步,骇然看着骆玉湛,握着板子的手微微颤抖着,“你……你……你说的什么话,气死我了。”提着鞭子上前,抬起手狠狠的朝骆玉湛甩去,一板子下去,骆玉湛疼的颤了几颤。
老夫人气的满面通红,厉喝道,“趴下。”
骆玉湛也不言语,乖乖的趴在地上,老夫人便挥着板子朝他屁股上狠狠的砸了几下。
江意澜忙转过身死死的抱住老夫人,惊骇不已,“祖母,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您饶了他吧。”又哭喊道,“二爷,您说句软话吧,您身上还带着病呢。”
老夫人长出口气,似是反应过来,是啊,他身上还带着病呢,万一……她高举着板子的手缓缓放下来。
“湛儿啊……”大夫人何氏一进门就看到骆玉湛趴在地上,屁股上的衣服已裂开一道口,呼天抢地的扑过来,“湛儿啊,湛儿啊……”
哭了几声,又抬头看着老夫人,“母亲,您这是要打死湛儿啊?您这是要打死湛儿啊?”
老夫人哼了一声,将板子咣当一声扔在地上,“都是你教的好儿子,看看这都惹出了什么乱子,过不几日,整个朝堂都会知道咱们武骆侯府出了个怎样的孽障。”
何氏蓦地将目光转向江意澜,恨声道,“母亲,您应该惩罚那个始作俑者,若不是因为她,湛儿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么?湛儿是您从小看到大的,他的性情难道您还不知道么?他为何变成这样?您还不知道么?可是……”她哭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为什么还要逼着湛儿娶个祸害呢?”
“放肆……”老夫人颤声呼道,“何氏,你便是这么同婆母说话的么?当着小辈的面,一点规矩都不顾了么?湛儿的婚事是湛儿自己定的,你不是也拦不住他么?”
骆玉湛抬了抬头动动身子,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痛,老夫人虽然只打了几下,可也是用了几分力气的,“祖母,母亲,都是我的错,你们就将我打死吧。”
何氏委屈的看看骆玉湛,哭着扑到他身上,“我的湛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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